凭郑一
从15年开始,凭郑嘴里常常嘟囔着要剃度出家,我嘴上也做着动作应和着。因为我知道这是他为找不到异性朋友所捏造出来的接口,情感需要找到渠道宣泄,悲哀自然也需要。但作为朋友不能说穿,我便要皱着眉头,睁大眼珠,撸着头发向他询问细节,其实只有我知道那个时间段我大脑是不工作的,凭郑的一切轻声细语,哪怕带着抑扬顿挫,在我这里得到的都是miss。听完我只要点点头,当然喉腔要有点嗯的共鸣,要拖出点尾音来。如果拖不出来,后续就会是缝纫机式的发问,不会轻易停下。
我偶然认识凭郑这个人是通过车鸣,车鸣作为宣中校友甚至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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